九月底至今,不斷在路上奔波,粗估大約飛的走的坐車的,共2,500公里。驛馬星動,不過短短一週卻有一個月的充實感。
回到最熟悉的空間裡,被寧靜的安全感包圍。煮水熱壺,泡珍貴的二十九年永隆凍頂,作為安撫與犒賞。
茶乾狀態時它有特殊的牛奶巧克力香,熱水灌下轉為淡梅與薄澀,第三四沖則重現了它年輕時的風華,骨幹清晰姿態流麗。
曾帶去給茶課的前輩廖老師「鑑定」,他喝了幾口,評「是很好的凍頂,但應該不是正永隆,而是永隆地區比較貧瘠的山坡所採收的茶,口感與正永隆稍微不同」。
此外也請詹老師指教過。他說「很好的老茶,做茶的人應該很龜毛。」
兩位老師著眼不同。一位是藏家,在乎各地區茶表現的應然與意外;一位是製茶師,從茶湯閱讀出製作手筆、風格、乃至於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