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们,有些传统山区的农民仍习惯用“煮开一锅土豆的时间”来说明做一件事情大约需要多少时间。
他告诉我们,有些传统山区的农民仍习惯用“煮开一锅土豆的时间”来说明做一件事情大约需要多少时间。
在夜晚零下10度、白昼日下35度的高海拔上,农民发明了以苦土豆为原料的“风干土豆”:白天把土豆摊开在阳光下风干晾晒,夜晚让它们在寒冷中接受冰冻,再经过脚踩进一步脱水,只能储存一年的新鲜苦土豆就变成了可以保存20年的风干甜土豆。这样的脱水食品对自远古以来的原住民,对在一个世纪里养育了100万平方公里地域里的1200万人口、囊括了半个南美的印卡古国“塔万廷苏约”(即“四方之国”)至关重要。各处的粮仓里储备的是它,漫长的寒冬靠的是它,经年的征战靠的是它,间或的灾年靠的还是它!据此,有一位研究前哥伦布时代秘鲁食品问题的德国学者汉斯·霍克海默尔(Hans Horkheimer)在《前西班牙的秘鲁:饮食及对食品的获取》一书里认为安第斯山的印卡人是一个“居安思危”的民族:
与那些屠宰动物取乐、无必要地耗尽储备的西班牙人不同,也与今天那些竭尽自然资源、埋葬自身权力之基础的现代国家不同,印卡人总是想着明天。
不同的海拔造成了土豆的类别,生长在3600米以下的是甜土豆,3600以上至4500米的是含有生物碱的苦土豆,而3000米以上的土豆就能抗冻。
提起土豆的食用方法,萨拉斯不仅是内行,还是一个很有感情的本土主义者。
“欧美的炸土豆片实际上是最不可取的食用方法,它产生出有害物质,目前美国已经禁止在炸土豆片的包装上做针对儿童消费者的宣传。而在我们安第斯山区,自古以来就有烤、煮和风干等多种传统吃法。比如,在土豆收获季节,农民们在地边挖个土坑,放上烧热的石头来烤熟土豆,也可以在里面加上白薯、玉米、南瓜等。在克丘亚语中,watia就是‘土坑烧烤’的意思;pacha-manca的意思是‘地锅’,前者是‘大地’,后者是‘锅’。”
#南美日记 读了一本书名深得我心的#把我的心染棕,开篇还蛮不错的,越读到后面越被老中味儿呛到。
「油画上的昔日糖厂山谷呈现着红色的土地和绿油油的甘蔗田,而眼前这一片裸露的棕色土地则像一个受尽凌辱、青春不再的女人。在她那未被触碰的少女时代,这里该有珍贵的桃花心木,该有火一样的凤凰木吧?」
「他们忽然想起了奥运会。“翔-刘怎么样?”
“我不喜欢翔-刘,他太卖弄了。我希望你们的罗伯斯赢。”Z学着他们的外国人念法。」
刘翔怎么你了。一秒穿越回中人网暴刘翔的那个年代😅
「餐厅所在的高台下有卖唱者,居然有外国人把赏钱扔下高台。广场上公私混编的出租车排队拉客,更有各种公开和变相乞讨者。一个纠缠的黑人向我们介绍出租房,见我们不搭理,便诅咒我们遭噩运。一个乞讨口香糖的小男孩,听Z开玩笑地说:“我比你还穷啊”,几乎仇恨地回答:“绝不可能!”(¡Nunca!)」
你有什么大病要跟古巴小男孩装穷😅
「当时Z的邻座是一个黑白混血的胖女人,话很多。Z正打算像上次在普埃布拉那样练练“双簧式"外语。胖女人得意洋洋地说:
“我从美国拉斯维加斯来,到关塔那摩看望父亲。听说过拉斯维加斯吗?那是座灯光长明不夜城(ciudad de las luces),也有很多中国人开的赌场。”
这个套近乎的女人与在墨西哥同路的萨尔瓦多女人简直是对立的两极。
Las Vegas已经够让人恶心,开赌场的中国人更是倒胃口。」
?
「20年的拉美研究,多少次地书写古巴,今日才踏上这块土地。但我并不感到姗姗来迟,相反,人生的阅历给了我更广博的知识,更深沉的感悟。我们像海绵一样,从这个岛国红色的土壤里,从它沐浴的深蓝色的海水里,贪婪地吸吮一切丰富的养分,抵御正在漫延的中年软骨、老年痴呆。」
这文笔让我想起紫金陈。
「勒紧裤带的古巴人民急需喘一口气,就像旱天里盼雨的中国人民曾憧憬富裕。但是,就像我们需要你们的苦难历史敲警钟,你们也需要咀嚼我们的得失作借鉴。
日子亟待改善,人民需要喘息。但是,在我们都做出了巨大的牺牲之后,如果俯首向资本主义的价值观皈依,结局将更加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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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一下作者的伴侣(也就是文中的Z)百度百科介绍说「中学时代是红卫兵先锋,“红卫兵”这个名称就源自他当时的笔名“红卫士”。」给我吓傻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jpg
华工实为奴隶。每个华工被卖给糖厂主人的价格为170比索,人贩子所花费的成本为50比索,每个华工每个月的“工资”为4比索!而这些签约"华奴未干满(8年)合约前丧生者居70%”。
由于黑奴的减少,也由于1791年的海地革命在古巴岛引起的巨大恐慌,西班牙殖民当局决定引进替代性劳力(甘蔗园、榨糖厂离了大量的劳力是无法运转的,更别说还有矿井、家务等等)。引进白人(主要是法国人、西班牙加利西亚人)的举措失败了,引进墨西哥尤卡坦人的过程持续了12年。
这时,从东方传来了消息。
在遥远的中国,鸦片战争刚刚结束,太平天国运动正在兴起,中国民不聊生。西班牙当局听说英国资本家已经开始运送大量华工到英属加勒比的牙买加、巴巴多斯和特立尼达作苦力。古巴奴隶主也上报请求引进“来自用棍棒管理之国的子孙”。
圣克里斯托瓦尔-德-拉斯卡萨斯自古以来是恰帕斯的交易中心。此地印第安妇女的绣活闻名遐迩,早就风闻这样的传说,她们食用致幻的蘑菇,根据梦中影像绣制衣物饰品,图案绝不雷同。
婶婶的玉米地里,庄稼已经收完,长着些苜蓿。残存的一些玉米也许是为了留种,个头比我所见过的中国玉米高,红、蓝、黑、白分开种,否则会长出杂色的玉米。这里的农民仍用传统方法选种,挑出长有20行、每行30粒的玉米棒子留种。人们不愿意用“转基因“玉米种子,“对人体有害,而且只能用一年,要不断向种籽公司购买。即使有人动心,也不愿意真使用,怕影响了周围邻居的玉米。”
被采访的农民抱怨说,“本来以为有了北美自由贸易协定,我们能向美国自由出口产品,但这道墙挡住了道路。”农民抱怨说美国人对墨西哥产品无理挑剔,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一种应该是佛手瓜的水果:“20只装的一箱水果,只要有一个看上去不太好,整箱都不要,水果上的凹缝深一些,影响美国人削皮,也不要。”阿贝尔说,人们把边境墙称作“耻辱墙”(muro de vergüenza),在墨美边境蒂华纳(Tihuana)已经修成的边境墙,材料用的是海湾战争中美军机场的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