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but not bullshit jobs.
要工作,但不要狗屁工作。

驱车四小时,往返两小时车程的酒庄买酒,然后在到家前摔在地上,这当然令人沮丧。
但这四个小时的回忆,与家人在车内共处的时光,却是实打实地发生着,并且会一直存在。
我们迫于生计做的工作,很多都只是大卫·格雷伯所说的「狗屎工作」,为了糊口而被迫忍耐。
但工作本应当是个体参与社会、创造价值、与人建立连结的重要机会
当它被用于评断人本质时,这才应当是其中的含义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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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来不明白强奸有多普遍。而后那硬币掉落了
I didn’t understand how widespread rape was. Then the penny dropped

大卫∙格雷伯 2017年11月5日
https://matters.town/@yannias/365878
https://www.theguardian.com/commentisfree/2017/nov/05/dsk-sexual-assault-feminism-weinstein-casting-couch
https://theanarchistlibrary.org/library/david-graeber-i-didn-t-understand-how-widespread-rape-was-then-the-penny-dropp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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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记:
我一直想,如果大卫∙格雷伯从来没有为女性说话,他是否真得那么革命,真得那么值得尊敬?他的启发可以当真吗?这篇文章是他为自己的母亲和女性而写的,他无愧于人们的爱戴追随了。大卫∙格雷伯言行一致,做出了榜样,这也让我想说出一直想说的话,男性不是女性的对立面,男性也是、也可以参与到女性的解放中,只要他们能够放下束缚自己的 “父权耻辱”,开始讲自己的亲密关系中女性的受辱故事,自己的母亲、妻子、女儿、姐妹、朋友的欺辱史。即使是原谅世人一切恶业的宗教,也还需要你先有真实的作为:忏悔或者哪怕诚心念 “阿弥陀佛”。人面对欺辱,要有作为;面对他者的被欺辱,要有作为。这种作为即是面对自己的内在的反省和激励,也是面对他者和世界的承担与支持。
格雷伯说让他真正惊愕的是对女性的贬低, “贬低”这个词让他体会母亲的遭遇。作为一个女性,在中文社会的任何社会空间,被贬低、被轻薄、被刻意无视和边缘化、被静默、被侵辱,是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存在环境。格雷伯一刹那间的惊愕让自己觉知,而作为女性,总是要默默无声地在心里说: “你们真好意思啊,不觉得羞耻、可怕和可笑吗?” ——就像在看着愚比王的人鬼宫廷演出一场永不羡慕的荒诞剧,戏中角色不知道自己在演戏,不知道这是地狱的幻象。

“所有这些政治实体都是体制和体制化实践的产物,它们反过来又规定了特定的可能性范围。因此在议会选举上投票时,人们可能会觉得必须做出一个“现实的”选择;而另一方面,在起义的情境下,突然间一切都变得有可能了。”

“起义的时刻是这个官僚体制被抵消的时刻,这样的行动似乎总会把可能性的视野大大打开。”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革命的时刻似乎总是伴随着社会、艺术和智识创造的迸发。通常不平等的想象性认同结构被打破,每个人都试着从陌生的角度看世界。通常不平等的创造力结构被打破,每个人都会感到不只是拥有权利,更是迫切实践的需要去重新创造、重新想象周遭的一切。”

大卫·格雷伯:反向的革命 | 附录 | 自由微信 | FreeWeC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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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格雷伯:反向的革命 | 附录

库尔德“雅兹迪妇女力量”的战士与大卫·格雷伯.图片:davidgraeber.org按语大卫·格雷伯的这篇文章从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出发:为什么激进政治往往显得“不现实”?激进政治的参与者们强调想象的重要性,批判异化的生活,尽管“想象”和“异化”这些说法似乎已被政治理论家们抛弃,它们对于理解人的实际经验来说似乎依然有效。文中,格雷伯从直接行动网络(DAN)的经验出发,对这些概念做出朴素而敏锐的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