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这些政治实体都是体制和体制化实践的产物,它们反过来又规定了特定的可能性范围。因此在议会选举上投票时,人们可能会觉得必须做出一个“现实的”选择;而另一方面,在起义的情境下,突然间一切都变得有可能了。”

“起义的时刻是这个官僚体制被抵消的时刻,这样的行动似乎总会把可能性的视野大大打开。”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革命的时刻似乎总是伴随着社会、艺术和智识创造的迸发。通常不平等的想象性认同结构被打破,每个人都试着从陌生的角度看世界。通常不平等的创造力结构被打破,每个人都会感到不只是拥有权利,更是迫切实践的需要去重新创造、重新想象周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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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格雷伯:反向的革命 | 附录

库尔德“雅兹迪妇女力量”的战士与大卫·格雷伯.图片:davidgraeber.org按语大卫·格雷伯的这篇文章从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出发:为什么激进政治往往显得“不现实”?激进政治的参与者们强调想象的重要性,批判异化的生活,尽管“想象”和“异化”这些说法似乎已被政治理论家们抛弃,它们对于理解人的实际经验来说似乎依然有效。文中,格雷伯从直接行动网络(DAN)的经验出发,对这些概念做出朴素而敏锐的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