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香油吃北非蛋顺便展示可爱黄油🧈
有一只叫山竹的七岁猫咪。
有时候会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原因取消关注,因为把关注的人更多当作订阅的文本来看待,希望不会因此给你带来被伤害的感觉。你也无需回应我的关注,希望你来去自由。
如果希望把我写的内容转出毛象请务必与我沟通并获得许可。
有一只叫山竹的七岁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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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有关“战争”的梦。
开始是一个关于战争文学的海外工作项目,可是要求我们为了更亲身地体验,要跟着导师在这个过程里开枪杀鸟,其他所有同事都可以正常进行,只有我崩溃地逃走了。而且这同时也是考试。我在外面焦急地游荡,心知再也不可能通过考试。心知我是最差的。
在梦的末尾好像真的有一种战争已经爆发了的气息,又或者只是模拟战争,但总之我抱着一件羽绒服在路上走的时候,羽绒服被旁边的人抢走了,并且迅速地藏了起来。我对他们说把我的衣服还给我,这个时候有一个男生出来宣读战时紧急状态的规定,意思是装备统一调控,一群军迷男生出来嘲笑我连这个也不懂。我反驳,但是怎么也说不过他们;我到处寻找,但还是找不到我的衣服。
“只有你的样子和我,
彼此都识得这疲倦的
感觉,甜蜜的——像泪水的闪光
浸透这几天的记忆,
奇怪的一周。
这场生命
无可避免的苦涩,永远,我们
永远比我们自己更糟,我们做过的恶,
我们对你做过的恶,
也许能唤醒一个古旧的梦
见识过又忘了。
梦见我们良善又幸福地活着。”
多么奇怪的诗。我读的次数越多,得到的越多。从极私欲的东西,到广大的。(但也并不就是说,广大的比私欲的好、重要。)诗怎么这么好。
有人敲办公室的门,说要登记。老板说去年不是登记过了吗,他们说他们不一样,是党建的。老板:我们没有党员。
党建的人:你们公司名称里这个“群”是“群众”的“群”吗?
党建的人:我们有几位女同志呀?
语言系统像是伤痕文学里走出的人。
后续:
昨天下午老板又早早说要回家做饭。
我:中考不是已经考完了吗?
老板:考完也要吃饭啊。
(我:宇宙背景猫猫头!好深刻,中考考完也要吃饭。)